“白队,”她需要求证,“我能破这个案子,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?” 她这时才意识到,自己因一时激动,触到了司俊风最介意的地方。
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,于是她大胆的说道:“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,才会导致她犯病,采取了过激的行为。” 祁雪纯轻哼: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
他拿出一个信封:“你看看里面的信。” 走出别墅,踏上花园松软的草地,她顿时感觉到一阵轻松。
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,动了动嘴唇,什么也没说。 她穿过宾客,悄然离开宴会厅,从侧门跟了出去。
她马上认出来,是那晚,他放她鸽子的那家。 不对,等等,祁雪纯一拍脑门,“差点被你说懵了。”